【全职/启明启】有完没完（下）
拖了好久才把下给补上
上一篇地址我明天上电脑再贴在评论里好了。
启明启这个cp真是逗比与快乐并行
写得可能有点矫情，有点奇葩
很认真的写了一篇完全不像自己文风的文，请多多指教。
结尾可能略仓促，但我想不出来了【躺平任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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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觉得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看似没什么变化却又好像哪里不同，而旁人对此却都毫无察觉。
这种事，恐怕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作为朋友，吴启十分不厚道的想跟杜明来个相忘于江湖，从此再也不见。
后来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太傻逼了，就杜明这个缺心眼儿要是没了自己估计活不到唐柔答应做他女朋友的那天。
想到这，吴启更是一阵心累。
不喜欢自己就算了，我怎么还得帮他把妹。感动中国好舍友，不颁发给我都没天理。
于是胸怀大度的吴启依旧每天跟杜明混在一块，形影不离。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打球。而粗神经的杜明更是默契十足的将那次事情直接翻篇，从未再提起过。吴启对于他这幅没事人一样的态度反倒是有些窝火，就好像是自己被耍了一样。他甚至想过揪着他的衣领子质问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但后来他琢磨出来了，这种事，谁先认真谁才最傻。
飞速的扒光碗里的米饭，杜明打了一个饱嗝儿，躺在椅子上伸腿儿踹了踹对面坐着的吴启。
“一会儿去球场。”
“哦。”
吴启嘴里嚼着饭含含糊糊的回答。
虽说杜明表面上摆出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但吴启自己也心里有数。他很小心的和杜明保持着距离，减少了往日里那些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就是怕杜明心里觉得别扭。
是个人都会觉得很恶心吧。
想起那天杜明惶恐的神色，吴启内心苦笑着，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白米饭，味同嚼蜡。
下午俩人到球场练习，正是太阳最毒
的时候。
打了一会儿，便早已大汗淋漓。杜明咧着嘴喊热，把宽大的体恤衫下摆翻了上去擦汗。圆乎乎的小肚子正对着吴启，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上去给他两脚。
妈的，这小子诚心玩我呢吧！
吴启转过头不去看他，拧开矿泉水猛灌了几口这才清爽一些。这时候杜明又不知死活的凑过来抢吴启的水瓶，吴启藏在身后让他喝自己的去。
杜明又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狗狗眼说启哥小的忘带了，给我喝一口吧。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三字：不对嘴。
吴启一愣，当即脸就开始泛红。
说的跟他妈老子很想和你间接性接吻似的。
吴启没好气的把瓶子扔到杜明怀里，对方接过嘿嘿傻笑了几声，吴启在心中一直暗骂：喝死你！喝死你！
杜明喝着水，用余光偷偷去瞥吴启。结果那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杜明一口水没咽下去，对着吴启的脸全喷了出来，呛得杜明直咳嗽。
吴启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脸上的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罪魁祸首，缓缓抬起手抹了一把脸。
“你丫有病啊……”
“你看我干嘛！”
“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因为你……”杜明语塞了。
是啊，为什么呢？
杜明陷入了一个深奥的问题里不能自拔。
从那次事件以后，很少用脑子的杜明不惜废了无数脑细胞来思考过这个问题：自己跟吴启是什么关系。
从俩人认识起，杜明就很不讲理的认为他对自己好，那都是应该的。
他会半夜三更从床上爬起来出去吃宵夜，只因为自己一句肚子饿。
他会顶着大太阳从老远的地方蹬车赶回来上一节并不是他选的课，只因为自己一句无聊死了。
他会不惜脸上挂彩而去跟本无交集的人干上一架，只因为自己一句丫惹我了。
杜明觉得吴启这朋友太够意思了，好得都不能再好了。但正是因为如此，使他不能再像原来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等待遇。
杜明想不通，吴启干嘛要对自己那么好呢？
或许也不是想不通，只是不敢往下想罢了。
晚上，杜明踩着床板仰头盯着上铺。就那样愣愣的看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焦点。
杜明也不傻，他自我安慰到我可能只是迟钝了一些。
他留心起吴启的一举一动，回想他和自己干的那点丢人或不丢人的破事。杜明开始傻乐，笑得床板直震。直到上铺的吴启往下探头，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自己才有所收敛。
吴启咂舌，杜明这小子一定又在想他家女神。
杜明尴尬的挠挠头，觉得上铺有人睡自己踏实多了。
篮球比赛那天气氛相当火热。
身为球队的主力队员，吴启跟杜明两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观众们的眼球。默契的配合，出色的发挥，俩人在球场上酣畅淋漓。
是打球，更像是发泄。
吴启回身，巧妙的将球传给对方。他觉得自己以这种形式在他身边真是相当的帅气。
起手，投球。
随着上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压哨三分正中球框。杜明抬起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吴启站在他前方，回头朝他微笑。
杜明眼睛亮亮的，表情满是惊喜。吴启朝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了看台上挥手的唐柔。低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疲惫感忽然全都压在了身上，沉重的喘不过气。
吴启平稳呼吸，假装漫不经心的从杜明旁边走过，再用无比云淡风轻的语气说一句她来了啊。杜明依旧看着唐柔所在的方向，笑容满面的嗯了一声。却又在吴启擦身而过的同时一把将人拉回来。
“看样子我的目标已达成，你呢？”
吴启写满疑惑的眼中映出了杜明那张自信满满的脸，短暂的停顿，吴启长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啊？”
吴启半天就发出一个音。
杜明捶了他一拳，跑下场休息。
吴启不知是第多少次看着他的背影，而这回似乎有所不同。
下半场很快又开始了，啦啦队的欢呼声仿佛能掀起半个球场。在上半场大比分领先的优势下，众人打得都很轻松，冠军似乎早已是囊中之物。
而此刻对手也终于按耐不住情绪，在这最后关头打算放手一搏，采取了猛烈的攻势。
由于打全场体力消耗过大，如此紧密的防守让吴启有些吃力。所以当对方起身投篮的那一刻，吴启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撞飞了。
吴启只感受到来自后脑勺的恶意，当的一声还带着回音，就磕在了球框的柱子上。迷迷糊糊的眼睛在闭上之前好像只看到了杜明摔了球跑过来，好像还拎起了那个球员的衣领。
小明啊小明，没我你打得过人家嘛？
吴启被扶到场外休息，杜明紧跟着跑过来说他也要换人。其他人表示少了吴启就够遗憾了，杜明你可不能下场。杜明看了眼计分牌说他觉得差不多了，换人上也输不了。吴启十分不情愿的睁开半只眼，恶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赶紧滚，哥是伤员你起什么哄。不赢个二倍的积分回来拿你是问！”
吴启又勾了勾手，故作神秘的跟杜明耳边说：“咳咳…某些人就想看你打球，你得上场。”说完大义凛然的一挥手，轰走了气呼呼的杜明。
杜明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又忍住离开了。
吴启朝看台上望去，发现唐柔也正在看自己。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吴启觉得自己做到这份儿上，杜明再追不上他女神那真是活该了。
下半场比赛打得很激烈，由于吴启的缺席，比分开始上下浮动。
吴启在场下看的也是干着急，握着拳头想要再次上场，却其他人被拦了下来。
“你还信不过杜明吗？没问题的。”
“就是，你最了解他了。你不上场他打得更主动。”
“其实他现在比上半场的状态还好。”
吴启不乐意了，可这话虽然不爱听，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支着腮帮子，目光一路追随着赛场上那个活跃的身影。杜明难得一见的皱着眉头，表情认真而又专注。都说这时候的男人最他妈性感了，吴启咽了口吐沫，很难将赛场上的这个杜明跟平日里那个傻帽划等号。
敢情不是真傻，是装傻。
没有自己，杜明可以发挥得更好。
这句话，吴启听得有点疼。
也许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一厢情愿的付出不仅没有回报，得到的反而是现实残酷的打击。吴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之前一直自以为是的认为多亏了自己杜明才能如何，自己对于杜明来说是处于多么重要的地位。而今天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被打脸了，痛，很痛。
没了谁地球都会转，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吴启觉得自己能放下了。他慢慢起身，最后看了眼场上的人。比分的差距现在已经基本稳定，比上半场更好。吴启笑了，这回真的不用自己瞎操心了，什么事都不用。他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宿舍躺着去了，这份只属于杜明一人的精彩，就让他独自享受吧。
杜明一边擦着汗一边跑下场，却四处找不到吴启的影子，询问后才得知那人早已回宿舍。杜明琢磨着以吴启那操心的命是一定要坚持看完整场比赛才能踏下心走的，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刚才比赛那下磕的不轻，估计实在难受又不想别人察觉才借口回去休息的。杜明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二十八个赞，然后着急忙慌地要往宿舍跑。一转身看见迎面而来的人，他就走不动了。
唐柔。
“祝贺你们，比赛打的很精彩。”
“谢…谢谢。”
杜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抬眼看唐柔依旧笑得落落大方，完全不拘谨。相比之下，自己反倒像一个初恋的小女生。
“那个，你朋友没事吧？”
“啊…吴启他……，吴启！”
杜明如梦初醒，忽然就想起找吴启的正经事。脑洞大开的他眼前飞速闪过各种惨绝人寰的画面：什么因抢救不及时，大学男生不幸丧命。球赛悲剧，一男子头部受创抢救无效。宿舍惊现男生尸体，舍友无人发现至今………
远在宿舍躺着思考人生的吴启打了个大冷颤。
“他没事吧？”唐柔看杜明的样子不对劲，赶紧又重复了一遍。
“应该……没事，吧。”
杜明越想越后怕，虽然过于夸张，但他很像马上去确认一下吴启的安全。
“我，我还有急事！先失陪了，真抱歉！”杜明向唐柔赔着不是，绕过唐柔飞快的往宿舍跑。
“你没死吧！”杜明一脚踢开门，手扶着门框边喘着粗气。
躺在床上的吴启吓得腾一下坐起来，手机从上铺掉到了地上，清脆悦耳就是有点心疼。
“你丫脑子被门挤了！”吴启抱怨着，爬下床捡手机。
杜明一步跨进来，眼疾手快帮吴启捡起来，视线略微扫过，发现他正开着相册，屏幕上正是自己跟吴启俩人的合影。
“哟，够怀旧的啊。”
杜明调侃着将手机还回去，顺便岔开自己跑回来确认人没死的愚蠢话题。
“傻逼，我删照片呢。”
吴启一把夺回手机，看着照片停顿了半秒，狠狠地按了推出键。
“你的头没事吧。”杜明走过来想碰一下他的头，不料却被吴启躲开了。
“没事，反正比你聪明。”
“你怎么没看完比赛就走了。”
“我看你打得不错，就很欣慰的回来歇着了，不行吗？”吴启挑眉，他知道现在说这种漂亮话毫无意义，但既然已经想通了何必不潇洒一些呢。
“不行。”杜明低着头说的很认真，认真的吴启都有些不自在。
“你不想看我打球吗？”
“不想，老子天天看。”
杜明真他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放弃跟女神说话的机会，而是跑回来跟吴启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斗嘴。
杜明仔细想了想，可能吴启确实比女神要重要一点，就一点，一点点吧。
其实在赛前，杜明邀请唐柔来观赛时，两人就早已达成协议。
唐柔婉言拒绝了杜明，没有想象中那么失落与遗憾，反倒像卸下了包袱一般。唐柔为人很直爽，没有高高在上的气场，于是欣然答应了来看杜明球赛以表歉意。虽然杜明觉得无所谓，但唐柔似乎很坚决。
还好杜明到最后也没追到女神，他松了一口气，用了还好这个词是因为杜明自己都很难想象，要是真的交了这么一个女朋友，压力得有多大。
他没有将这事告诉吴启，毕竟吴启为了帮他追唐柔没少出谋划策。自己就这么轻易放弃，似乎是有点对不住兄弟的一番好意。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他。
吴启他有可能真的喜欢自己，而自己到底对吴启是什么感觉，杜明不敢想，也不敢说。
而吴启在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定位后，开始无意识的疏远自己和杜明的关系。没必要一起去做的事情，就各做各的。有关杜明自己私人的问题，能不管就不管。杜明拖着腮帮子找吴启谈心，说启哥啊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冷漠了。
吴启心里想着你他妈还有脸说，嘴上却是漫不经心的一句没有吧。
杜明明白，吴启上辈子又没欠自己什么，凭什么一直对自己那么好。辛辛苦苦养的小肥羊，自己又吃不到还喂他干嘛？
杜明瞬间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谁他妈是小肥羊啊！
偷偷瞄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吴启，杜明内心复杂，连女神就坐在身后不远都没发觉。唐柔跟杜明现在也算熟络起来。她留意到杜明最近闷闷不乐，上课又一直盯着吴启看，于是好心的给杜明去了条慰问短信。
“你跟吴启吵架了？”
“嗯……也不算吧”
…………
唐柔觉得杜明挺不错的，就是人傻了点。
“原因？”
“我不知道啊！”
吴启偏头瞅了杜明两眼，发现他在专注的发着短信，收件人唐柔。
好吧，秀恩爱嘛，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没做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
“我不记得了……”
唐柔懒得再理杜明，想帮他又帮不上忙，便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听课。杜明捧着手机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回信，急得跟座位上扭来扭去。吴启实在气不过，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别发春行不行！”
“我没有！”
杜明带着满满的怨气去找唐柔求助，结果显而易见，被唐大小姐一通嫌弃。
唐柔开玩笑地说道你还打算追我吗，我看你这样完全把我当知心姐姐了。杜明也笑笑，当男朋友这事我实在没把握，当朋友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唐柔回敬道像你跟吴启那样的好朋友吗？杜明立刻愁眉苦脸，柔爷求别捅刀，我俩这正情感危机呢！
唐柔好歹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生，杜明跟吴启的关系，她也略知了一二。
两人是不折不扣的死党，这话一点不假。但从杜明打算要追自己的那段日子里，唐柔总觉得吴启看自己的表情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别扭。后来和杜明成为朋友后，也经常听杜明提起他。每次说的都兴高采烈，敢情那些追女孩的馊主意吴启还都没少参与。
唐柔有些羡慕，说你这朋友可真够好的。杜明得意，那当然，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
唐柔说男孩子之间怎么相处我不懂，总之我认为把一切都说开，自然能化解一切矛盾。
杜明似懂非懂，心想这么婆婆妈妈的事情一点都不适用于我们纯爷们儿。
于是自作主张约吴启又去了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吧。
杜明想拉着他直接去，吴启百般推脱，最后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勉强答应跟杜明晚上在酒吧碰头。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照的人眼神都有些迷离，舞台上的萨克斯手正专注的演奏一曲悠扬的爵士乐。懒洋洋的音调让杜明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他开始回想，回想和那个人一起在这度过的点滴。
杜明觉得他自己一个大男人跟这儿喝着闷酒追忆往昔实在太矫情了，看了眼手机吴启却还没有来。杜明又倒满一杯等他，他相信谁都会放他鸽子，唯独吴启不会。
迷迷瞪瞪的看到有人靠近，杜明坐直身体冲来人抱怨。
“你丫怎么才来！”
“都说了我今晚有事，你怎么想起跑这喝酒来了。”
杜明喝得脸有些发红，好在人还很清醒。他往吴启旁边坐了坐，手很自然的搭上他的肩膀。
“我失恋了。”
“你女神不要你了？”吴启咂舌。
“嗯，我男神都不要我了。”
吴启万分嫌弃的拿开他的手，“谁是你男神啊？”
“你啊！启爷！”
吴启面无表情的接受了这个冷笑话，然后自己倒了一杯酒喝。
“吴启你丫干嘛老躲着我？”杜明盯着自己的酒杯小声嘀咕着。
“我没有。”吴启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
“那你干嘛不跟我一起去上课了。”
“我……”
“你干嘛不叫我去打球。”
“干嘛不和我吐槽其他事。”
杜明连珠炮一般说了一大串，越说越气愤，吴启想打断他又不知说什么好。短暂的沉默，杜明头脑一热终于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吴启，你丫还喜欢老子吗？”
吴启心脏停跳了一秒，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杜明刚才所说的话。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杜明严肃的表情却在告诉着吴启，杜明他是认真的。
“你说什么……”
“吴启你怎么能比我还怂呢！我喜欢唐柔，我好歹尝试着去追了，你呢？”
“………你喝多了吧。”
“我要不去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不喜欢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他妈喜欢你这个傻逼。”
“杜明……”吴启放下了酒杯站起身，他低着头，额前零星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在酒吧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你有完没完！”
“在我身边成天装疯卖傻的人是你，忽然把我推开转身就去追求女生的也是你，现在又跑回来告诉我其实都是误会的还是你。到底是你丫有病还是我眼瞎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
“你丫眼瞎。”杜明偏过头，一把拽住吴启的手把他拉下来坐好。杜明转过头忽然冲他笑了笑。
“可惜我也眼瞎。”
男孩子的爱情似乎少了一丝浪漫，多了一分冲动。
吴启脑中回想着昨晚那一点情调都没有的告白不由得隐隐头疼。尤其是当他看到身旁还有一个睡死过去的人的时候，疼痛更是到达了极点。
喜欢就去占有，身体永远比思维行动更快一步。俩人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表明了各自心意后，宛如两只发情的野兽，厮打着就滚上了床。
吴启正努力思考着第一句话到底说什么好的时候，杜明也忽然睡醒了，抬手就抡了吴启一巴掌。
“傻逼。”
“你打我干嘛！你才傻逼呢！”
“我乐意，你管找么？”杜明翻了个身贱兮兮的冲吴启坏笑。吴启懒得理他，掀开被子起床穿衣服，又被杜明一把拽回来，俩人一阵打闹。
“别闹了，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必须没完！”
闹你一辈子，没商量。
END
论这个cp到底要打什么tag
